死寂的静默禁区边缘,只剩下一种声音——那沉重、贪婪、如同战鼓擂响般的搏动声,从春花平坦的小腹深处,一声声传来。每一次“咚”的闷响,都让覆盖其上的单薄衣物微微起伏,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不耐烦地踢蹬着无形的壁障,宣告着它对新“温床”的主权。这声音穿透了绝对死寂的空气,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砸在陈北河和刀疤刘的心上。
春花如同精致的祭品,瘫在冰冷的泥地里。她的身体因这搏动而极其微弱地起伏,冰冷的皮肤下仿佛有岩浆在奔流。那双半睁的眼睛里,瞳孔深处凝固的甲骨文“默”字徽记,在每一次搏动声传来时,幽蓝的光芒就诡异地波动一下,如同冰冷的火焰舔舐着封印,无声地守护着那正在她子宫深处扎根的恐怖存在。
陈北河瘫坐在泥浆里,后背伤口的剧痛早已麻木,只剩下一种被掏空灵魂的冰冷绝望。他看着春花微微起伏的小腹,听着那宣告新噩梦开始的搏动声,喉咙里堵着千斤巨石,一个字也发不出。刀疤刘靠在枯树上,那只受损的机械眼虹膜黯淡无光,完好的那只眼睛死死盯着春花的小腹,布满疤痕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金属手指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敲击着冰冷的树干,发出单调而压抑的轻响——这是这片死寂世界里唯一属于他们的、微弱而绝望的节奏。
咚…咚…咚…
嗒…嗒…嗒…
两种节奏在冰冷的空气中交织、碰撞,带着令人发疯的单调。
就在这绝望的僵持中——
一种新的、极其微弱却无法忽视的震动,加入了进来!
不是来自春花的小腹!
也不是来自脚下那片死寂的、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生机的大地!
而是来自……北方!
陈北河猛地抬头!刀疤刘敲击树干的手指也骤然停住,那只血肉之眼瞬间眯起,警惕地望向北方沉沉的夜幕!
震动感极其微弱,如同远在千里之外的重型机械在运转,又像是……冰川深处冰层断裂的呻吟!它并非持续不断,而是一种低沉的、间歇性的嗡鸣,带着一种穿透空间的、冰冷的质感,无视了静默禁区的死寂规则,直接作用在人的骨骼深处!
嗡……
嗡……
每一次嗡鸣传来,陈北河都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冰冷的巨手攥紧!春花小腹深处那贪婪的搏动声,似乎也受到了影响,节奏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微不可查的……紊乱?仿佛那远方的震动,是某种不和谐音,干扰了它完美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