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有一颗微弱的心脏,开始了缓慢的搏动。
咚……咚……咚……
节奏缓慢、沉重,带着一种新生的、却又无比虚弱的韵律。
是地心的胚胎!那个在黄土中发出啼哭、最终引发这一系列灾难的源头!它没有消失!它在老支书用生命献祭、在寄生胎被摧毁、在量子仓颉现身之后……它……还活着?而且……这搏动……为何如此熟悉?如此……虚弱?
陈北河的心脏骤然收紧!他猛地看向春花!
春花那如同死水般平静的身体,似乎……也极其微弱地……同步震颤了一下!她颈间焦黑的“生”字疤痕毫无变化,但她那被“默”字占据的瞳孔深处,那冰冷的幽蓝光芒,极其微弱地……波动了一下!
仿佛沉睡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无形的石子。
“连接……未断……”刀疤刘嘶哑的声音在死寂中显得格外突兀(静默禁区边缘,声音已恢复)。他挣扎着,用金属手臂支撑身体,那只血肉之眼死死盯着春花的小腹。不,不是小腹!是……她的喉咙深处!
陈北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春花喉咙的皮肤下,那曾经寄生着恐怖胎儿的部位,此刻空空如也,只有一层薄薄的、苍白的皮肤覆盖着。然而,就在刀疤刘话音落下的瞬间——
嗤——!
一声极其轻微、却清晰无比的、如同裂帛般的声响,从春花那苍白脆弱的咽喉皮肤下传来!
紧接着,在陈北河惊骇欲绝的目光中,一道幽蓝色的光,从她喉咙深处——那个曾被寄生胎占据的地方——无声地……透了出来!
不是之前的灼热燃烧,而是一道纤细、凝练、如同实质丝线般的幽蓝光束!它像一根刚刚破土而出的幼苗,带着一种新生的、却又无比固执的力量,顽强地从春花咽喉的皮肤下刺出,笔直地射向……地面!
光束的尖端,精准地刺入陈北河掌心下那片正随着地心搏动而微弱震颤的冰冷泥土!
噗!
光束没入泥土的瞬间,没有丝毫阻碍,仿佛那不是坚实的土地,而是某种……介质!
就在光束没入泥土的刹那,异变陡生!
那道纤细的幽蓝光束,如同被注入了生命,猛地膨胀开来!不再是凝练的光束,而是化作一道清晰可见的、由无数流动的幽蓝光点构成的——光带!
这光带一端连接着春花咽喉深处那个看不见的“源头”,另一端深深扎入冰冷的泥土!它不再是虚无的光,而是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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