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快乐!”(状中位置颠倒!快乐地死了?)
一句句逻辑崩坏、意义扭曲、狗屁不通的病句,伴随着陈北河手指施加的、完全错误的物理压力引导,如同狂风暴雨般,强行灌入春花濒临崩溃的声带!
“呃……啊……嗬……嘎……”
春花喉咙里爆发出的,不再是成形的音节,而是彻底混乱的、痛苦的、被强行扭曲的噪音!她的身体在刀疤刘和老支书的压制下疯狂地弹动、挣扎!颈间那个“生”字的光芒闪烁得如同频死的萤火虫,明灭不定,构成光焰的幽蓝能量在剧烈的内耗中飞速消散!皮肤下那个寄生胎的搏动,彻底失去了节奏,变成了绝望的、无意义的狂颤!它的轮廓在皮下疯狂地冲撞、扭曲,仿佛一只被关在玻璃瓶里、即将溺死的虫子,拼命想找到一条生路!
“就是现在!”陈北河眼中厉色一闪!他猛地停止了那混乱的“病句轰炸”!捏住春花甲状软骨的双手,力量瞬间集中、稳定!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意志和力量,对准春花那被混乱语法冲击得脆弱不堪的声带结构,吼出了最后一击——一个最简单、最基础、却在此刻蕴含着最致命破坏力的……语法结构!
“你——” (主语,手指施加轻微起始压力)
“是——” (系动词,手指施加稳定维持压力)
“石头!” (表语,手指压力骤然放松!)
这是一个最标准的“主-系-表”结构!一个在正常语境下毫无力量的判断句!
然而,在这个被无数病句彻底搅乱、语法框架濒临崩溃的声带环境中,这个标准得如同教科书般的句子,却像一柄精准无比的、由纯粹规则构成的手术刀,狠狠捅进了那寄生胎最后挣扎的、混乱的核心!
“呃——!!!”
春花喉咙深处爆发出最后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嚎!伴随着这声嚎叫,她颈间那个幽蓝的“生”字光芒——骤然熄灭!
不是黯淡!是彻底的、如同被掐断电源般的——熄灭!
紧接着,一声清晰无比的、令人牙酸的“咔嚓”脆响,从她的咽喉深处传来!
仿佛有什么东西……断裂了!
陈北河捏住甲状软骨的手指,清晰地感觉到,指下那一直存在的、代表着寄生胎搏动的狂乱震动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近乎死寂的……平静。
春花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彻底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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