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癫狂的提醒……所有的碎片瞬间被拼合!一个大胆到近乎自杀的“手术”方案在他脑中成型!
“帮我……按住她!”陈北河嘶吼着,用尽全身力气,拖着剧痛的身体,扑到春花身边!刀疤刘没有任何犹豫,冰冷的金属手臂带着千钧之力,瞬间压住了春花因剧痛而本能挣扎的双肩!老支书也挣扎着爬过来,用枯瘦却如同铁钳般的双手,死死按住了春花乱蹬的双腿!
春花被牢牢禁锢在地面上!她的身体因剧痛和无法挣脱而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那燃烧的“生”字光芒映照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如同地狱的图腾!
陈北河跪在春花头侧,双手颤抖着,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猛地伸向她的脖颈!但他没有去触碰那个发光的“生”字,而是将双手的食指和拇指,如同手术钳般,精准地、稳稳地——捏住了春花两侧的甲状软骨!(喉结下方的软骨结构,声带附着其上)
这是声带振动的物理支点!是发出“谓词”的关键结构!
“听着!春花!听我说!”陈北河的声音低沉、嘶哑,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强行灌入春花因剧痛而濒临崩溃的意识,“跟我念!一个字一个字……念!”
春花涣散、被幽蓝光芒充斥的瞳孔似乎有极其微弱的聚焦,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咕噜声。
陈北河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忽略指尖下传来的、因寄生胎搏动而带来的剧烈震动感和灼热温度。他的精神高度集中,所有的意志力都凝聚在即将出口的“手术刀”上——那柄由混乱语法构成的、无形却致命的刀!
“我……”陈北河清晰地、用力地吐出第一个字,同时,他捏住春花甲状软骨的手指,极其轻微地、向内施加了一个稳定的压力!这个动作,模拟的是声带在发出这个“主语”时,轻微的、自然的震动起始状态。
春花喉咙深处受到刺激,本能地、极其微弱地配合着,喉部肌肉收缩,发出一个破碎的:“呃……我……”
“吃……”陈北河紧接着吐出第二个字——谓语!这一次,他捏住软骨的手指猛地向下施加了一个短促、有力的压力!模拟的是声带在发出强动作谓词时,更剧烈的振动!
“咳……吃……”春花痛苦地抽动着,喉咙里挤出一个含糊的音节。
“石头……”陈北河吐出第三个字——宾语!他的手指压力骤然放松,但依旧保持着稳定的接触,模拟宾语承接动作后的稳定状态。
“呃……头……”春花的音节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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