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
春花反弓的身体重重砸回冰冷的水泥地,喉咙深处那非人的尖啸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濒死的、倒抽冷气的嘶嘶声。她颈间那个甲骨文“生”字,如同一个微型太阳,爆发出吞噬一切的幽蓝光芒!那光芒不再是脉动,而是像烧熔的钢水,恒定地、霸道地燃烧着,将周围惨白的应急灯光彻底吞噬。皮肤被灼烧得近乎透明,皮下那个寄生胎的轮廓在强光中疯狂搏动、膨胀,贪婪地吮吸着刚刚从甲骨星图中掠夺来的、来自远古星辰的冰冷能量!
咚!咚!咚!
每一次搏动,都像重锤敲在陈北河的心上。他挣扎着想扑过去,后背撕裂般的剧痛却让他眼前一黑,几乎再次栽倒。刀疤刘冰冷的金属手臂及时架住了他,那只高速运转的机械眼死死锁定在春花咽喉的“生”字上,虹膜深处的数据流如同决堤的洪水。
“能量指数……飙升!寄生体……加速成熟!目标生命体征……衰竭临界!”刀疤刘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的刺耳感,冰冷地宣告着死亡倒计时。“必须……剥离!立刻!”
剥离?怎么剥离?用刀切开那正在燃烧的喉咙,取出里面那个贪婪的怪物?且不说能否成功,春花脆弱的生命,能承受这样的“手术”吗?
“不……不能硬来……”老支书虚弱嘶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瘫坐在散落的兽骨碎片旁,刚才那幅震撼的甲骨星图被寄生胎强行吞噬后,几块作为载体的兽骨已经彻底黯淡、碎裂,如同燃烧殆尽的灰烬。他枯槁的脸上毫无血色,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春花咽喉处那个发光的“生”字,里面翻涌着绝望,却又夹杂着一丝被逼到绝境后迸发出的、近乎疯狂的洞察。“那是‘生’!是活的!是扎根在她命里的‘字’!刀……切不死‘字’!得用……用‘法’!用困住它的‘法’!”
“法?”陈北河忍着剧痛,急促喘息。老支书颠三倒四的话,像黑暗中划过的一道微弱火星。
“语法!说话的规矩!”老支书枯瘦的手指神经质地抓挠着冰冷的地面,指甲刮擦着水泥,发出刺耳的噪音。“字……要成句!句……得有规矩!主……谓……宾!定……状……补!乱了规矩……字……就没了力气!就……困住了!”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爆发出最后的光芒,死死盯住陈北河,“乱它!乱它的规矩!用……病句!用狗屁不通的……话!困死它!”
语法!病句!
陈北河如遭雷击!老支书这近乎疯癫的嘶吼,却像一把钥匙,瞬间捅开了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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