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敢将指尖轻轻搭在她下颌边缘的皮肤上。
触手所及,一片**灼热**!
那温度高得吓人,完全不似人体应有的温热,更像是一块刚从熔炉里取出的、尚未完全冷却的烙铁!指尖传来的滚烫感让陈北河本能地想要缩回手,但他强行忍住了。
更让他心脏骤停的是皮肤下的触感。那不仅仅是肌肉的紧绷。在他指尖触碰到的皮肤下方,在那块被幽蓝“生”字图腾覆盖的区域深处,正传来一种清晰无比的、**蠕动**的感觉!不是肌肉的痉挛,而是某种更深层的、有形的、**独立**的东西在内部缓慢地、沉重地……**搏动**着!一下,又一下,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生命力,隔着薄薄的皮肉和滚烫的皮肤,撞击着他的指尖!
“呃啊——!”一声短促而凄厉的痛呼从春花僵直的喉咙深处挤出,伴随着这声痛呼,她颈部的皮肤猛地向外**凸起**了一小块!就在那个甲骨文“生”字最核心的笔画下方!那凸起如同一个活物在皮下顶撞,轮廓清晰可见,像一个小小的、坚硬的拳头!
陈北河触电般缩回手,脸色惨白如纸。那是什么?!那在她喉咙深处搏动、顶撞的东西是什么?!
“瘤……子?”一个可怕而微弱的念头闪过,随即被他狠狠掐灭。不!不是瘤子!那种搏动感,那种沉重而独立的生命韵律……更像是……更像是……
“胎动……”一个干涩、颤抖、带着无尽恐惧的声音在死寂的防空洞里响起,如同幽灵的低语。
是瘫坐在纸屑堆里的老支书。他不知何时抬起了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春花颈部那刚刚凸起又缓缓平复下去的位置,枯槁的脸上每一道皱纹都因极致的惊骇而扭曲着。他干裂的嘴唇哆嗦着,吐出那个禁忌的词语,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却带着千钧的重量砸在陈北河的心上。
“她……她喉咙里……在……**长东西**……”老支书的声音破碎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抠出来的,“不是瘤子……是……是**活胎**!那地底的‘生’……在她身子里……**坐胎**了!”
声带妊娠!
这四个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冻结了陈北河全身的血液。他猛地低头,再次看向春花那痛苦扭曲的脸庞,看向她咽喉处那个幽蓝燃烧的“生”字图腾。那不是诅咒的符号!那是……**胎盘**的标记!是那来自地心、在黄土中啼哭、汲取着血肉献祭的诡异胚胎,将春花的声带,当成了孕育它自身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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