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似乎指引着某种未知的存在。
陈北河毫不犹豫地凿下一块钟乳石,然而,断口处却涌出了1942年的观音土粉尘。那些饿殍的怨念在粉尘中实体化,它们张牙舞爪地啃食着岩画上的未来图景,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就在这时,白银祭司的玄色长袍如幽灵般从石幔中渗出。袍角的暗纹迅速分裂,化作冯·诺依曼型挖掘机,钻头直直地指向预言的核心画面。
当钻头击穿岩层的瞬间,记忆羊水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淹没了整个空间。陈北河的手指在青铜色的液体中缓缓摸索着,突然间,他触碰到了一个冰冷的物体——那是一个胚胎,一个由纳粹齿轮和青霉素菌丝熔铸而成的时光胶囊。胶囊的内壁上,刻着所有轮回的起点:重生当夜枕边的棺材债契约,编号正与岩画的日期完全吻合。
春花站在一旁,她的喉部已经被撕裂,最后的克隆体编号也被她硬生生地撕开。随着质数流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冲垮钻头,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岩壁上蚀出了一道新的裂痕。
然而,这道裂痕并没有带来解脱,反而让陈北河看到了一个可怕的景象:在那道裂痕的深处,竟然有十万个陈北河正在不同的年代里实现着同一个预言。
留苏专家版的陈北河,正残忍地剜出春花的喉骨;丧尸王版的陈北河,则在疯狂地啃食着她的声带;而播种者版的陈北河,更是将春花像一件祭品一样,死死地钉在了青铜浑天仪上。
“不!”陈北河发出一声怒吼,他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他毫不犹豫地将反物质犁头楔入那道裂痕,刃光闪烁,仿佛要撕裂整个时空。
在刃光之中,未被污染的时空碎片如麦种一般迸溅而出。陈北河瞪大了眼睛,他看到了最年轻的自己——那个在暴雨夜拒绝查看借据的陈北河。
只见那个年轻的陈北河,小心翼翼地捡起了一块时空碎片,然后将它嵌入了春花送给他的麦穗发簪之中。当发簪刺破预言岩画的瞬间,整座洞穴突然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钟乳石像是得到了某种力量的滋养,开始以惊人的速度暴长。它们迅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茂密的记忆防御林,将所有的预言和噩梦都隔绝在了外面。
当地心频率突破临界点时,岩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动,开始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自噬。原本静止的画面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迅速卷曲起来,形成了一个诡异的莫比乌斯环。在这个环的中心,青铜胚胎的脐带突然断裂,仿佛预示着某种未知的变化即将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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