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河紧咬着臼齿,将纳粹钟的零件咬碎,一股剧痛如爆炸般在他的颅腔内肆虐,仿佛青铜齿轮在他的脑海中疯狂转动。就在第一枚齿轮楔入太阳穴的瞬间,他眼前的景象突然发生了变化。
1945 年广岛的核爆画面如电影般在他眼前闪现,那炽热的火球将他的左臂瞬间碳化,骨灰如轻烟般飘向红星火箭的燃料舱。然而,与此同时,他的右腿却传来一股与核爆完全不同的寒意,那是 2023 年的硅化寒意,机械义肢正在被绿光舰队的歼星炮熔解。
“阈值是坐标!”白银祭司的玄色长袍在这痛觉的漩涡中翻涌,袍角垂下的脐带如同恶魔的触手一般,紧紧缠住了陈北河的晶化脊柱。陈北河拼命挣扎,挥动着反物质犁头想要斩断这可怕的脐带。
然而,当犁头与脐带接触的一刹那,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犁头竟然在接触的瞬间分裂成了两道,一道在青铜浑天仪的胎膜上刻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痕,另一道则劈开了日军毒剂库的铅封。
就在 VX 神经毒气喷涌而出的瞬间,双重的痛觉突然如恶魔般耦合在一起。广岛核辐射的灼烧与神经毒剂的麻痹相互交织,在他的神经突触间犁出了一道克莱因瓶状的时空通道。
当地心的频率与那股痛波产生共振时,陈北河的身体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抛起,然后重重地摔进了一个充满着未知恐惧的地方——四维刑房。
在这个刑房里,十万个白银祭司的机械义眼如同幽灵一般悬浮在空中,每一只瞳孔都紧紧地聚焦在他身上,仿佛要将他看穿。而这些瞳孔所呈现出的画面,更是让陈北河毛骨悚然。
他看到了自己在MK-ULTRA实验室里的青年版,正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实验室里的科学家们无情地切除着他的海马体,那是人类大脑中负责记忆和情感的重要区域。
接着,画面切换到了另一个场景,陈北河看到自己变成了丧尸王的形态,在晶体化的剧痛中疯狂地啃食着春花的喉骨。春花的惨叫声在他耳边回荡,让他的心如刀绞。
然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在某个时空里,他竟然看到了老支书,那个曾经对他关怀备至的人,此刻却用假肢密钥狠狠地剜出了他的量子心脏。
“穿越要付血税!”春花的量子残影突然出现在刑房里,她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诅咒,在空气中回荡。紧接着,她撕开了自己身上的VII型编号,一股强大的528Hz声波如同一股洪流般喷涌而出,在刑房的墙壁上灼出了一条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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