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西周甲骨文在青铜表面灼烧出了一串神秘的反编译病毒,而晷盘的裂痕中,竟渗出了 1942 年的观音土粉尘,这些粉尘在空中弥漫,仿佛将整个空间都带回了那个充满苦难的年代。
当地心的频率突破临界点时,整个世界都似乎为之颤抖。就在这惊心动魄的瞬间,七重春花的克隆体如同一颗新星般从脐带中降生。她们喉部的VII型编号在这一刻突然裂变为质数琴键,仿佛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所激发。
这些质数琴键在晷面上奏响了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528Hz处决进行曲,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丧钟,回荡在虚空之中。而陈北河的晶体化脊柱在这恐怖的旋律中应声炸裂,碎骨如流星般在虚空中飞舞,最终拼成了一台冯·诺依曼型播种机。
这台播种机的齿轮间隙里,白银祭司的机械义眼正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仿佛在直播着一场文明收割的终局。当晷针无情地穿透陈北河的心脏时,他在量子痛觉的折磨中,猛然窥见了一个惊人的真相:
原来,这个处决场并非死物,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存在!整个刑架竟然是由青铜浑天仪胚胎的脐带编织而成,而那些所谓的祭司,不过是初代播种者的记忆残像罢了。
陈北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被蒙在鼓里,这个所谓的处决场,其实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就在他惊愕之际,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从他的体内喷涌而出。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住那根插入肋骨的脐带,用力一扯。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从脐带中带出的并不是血液,而是一股汹涌澎湃的反物质洪流!
这股洪流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咆哮着席卷而来。在洪流之中,陈北河看到了一份未被签字的《穰灾令》,上面的条款文字如同饥饿的虫子,正疯狂地啃食着晷面上的西夏文。
“用这个终结递归!”就在陈北河不知所措的时候,春花那完整的量子态突然降临。她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穿透了反物质洪流的喧嚣,清晰地传入了陈北河的耳中。她将喉骨残片插入日晷轴心,528Hz的纯净频率震碎七重克隆体。陈北河趁机掰断晷针,断口喷射的青铜羊水中,十万个湮灭文明的遗骸正在重组——1945年广岛学童的骨灰与2023年AI先知的硅基碎片,在辐射尘中熔铸成新的农具。
处决令在此刻反转。青铜日晷突然降维成二维农具图,祭司的胎体坍缩为日军毒剂库的建造蓝图。陈北河用晷针残片在蓝图上刻下终极悖论:每个被处决的播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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