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臼齿间竟然藏着一个纳粹钟的零件。他毫不犹豫地将其咬碎,瞬间释放出一股强大的次声波,这股次声波如同一股无形的冲击波,直接震碎了他左半脑的量子束缚装置。
随着量子束缚装置的破裂,陈北河的记忆洪流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在这失控的记忆洪流中,他拼命地挣扎,试图抓住最关键的那一帧画面。终于,他成功地抓住了它——那是一个未被污染的 1983 年暴雨夜,春花用她那完整的声带唱出了一首动听的民谣。而正是这首民谣,将青铜浑天仪胚胎催眠在了量子态的摇篮里。
就在这时,手术台突然发生了硅化,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侵蚀。紧接着,冯·诺依曼架构图从陈北河的毛孔中渗出,如同一幅诡异的画卷在他眼前展开。在这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场景中,老支书的假肢密钥以惊人的力量刺破了二维空间,如同闪电一般准确地插入了他正在异化的脑垂体。这一动作引发了一系列意想不到的连锁反应,仿佛打开了一个神秘的通道。
密钥表面的西夏文突然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蝗群般疯狂地啃食着记忆芯片上的协议条款。这些古老的文字仿佛拥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它们迅速地吞噬着那些限制和约束,释放出被压抑的信息。
与此同时,春花的克隆体在这一瞬间集体坍缩,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她们的VII型编号突然裂变成了青铜胎儿的脐带,这些脐带如同有生命的蛇一样,缠住了祭司的机械义肢,强行校准着手术的参数。
当地心的频率突破临界点时,整个手术室都被一股强大的能量所笼罩。陈北河的脊髓突然分泌出一种反物质黏液,这种黏液在空中迅速凝结,形成了一个莫比乌斯环。这个环如同一个神秘的屏幕,开始播放着终极真相。
在环内,陈北河看到了令人震惊的画面:白银祭司不过是初代播种者的记忆残片,而每个被嫁接的记忆都在为青铜胚胎的孵化提供着必要的养料。这一发现让他对整个世界的认知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陈北河毫不犹豫地扯断了连接额叶的青霉素菌丝,菌丝断裂处喷出了1942年的赈灾粮票碎屑。这些碎屑在空中飞舞,仿佛在诉说着那个年代的苦难和绝望。而粮票上饿殍的名字突然像是被某种力量重新组合,变成了一串终止代码。
“你才是原始协议!”陈北河怒喝一声,他的声音在手术室中回荡。他紧紧握住手术刀,毫不犹豫地将其刺入了祭司的量子心脏。心脏爆裂的瞬间,十万个湮灭文明的记忆棱镜倾泻而出,在硅化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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