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未告,吾不怪罪,一眼,吾只要一眼。”
少女依旧不理,这会儿已经爬到了钟韵的面前,沾满血污的手颤抖着扒上钟韵的肩。
钟韵忽然感觉自己有了手,虽然只有一只,但充满力量。
那只手伸出去,精准扼住少女纤细脆弱的脖颈。
“她在何处?”钟韵问。
少女艰难道:“不知。”
钟韵手上力道松了些,语气也温柔起来:“漪儿,听话,说出来。”
“乱葬岗,”少女巴掌大的脸涨红了,似怀春羞臊,吐出来的话却是鲜血淋漓,“早被野狗分食,断肢碎肉也不剩。”
钟韵的手突然痉挛一般颤抖,“她因何而死?死在何处?”
少女张了张嘴,似乎在纠结,半晌才道,“长仪宫。”
“长仪宫?”钟韵难以置信,“居然是长仪宫,怎会是长仪宫?”
“漪儿亲眼所见,是母后……咬烂了她的脖子,”少女陷入回忆,“漪儿吓得连日噩梦,一病不起,还是皇姐体贴照料,日日与漪儿同榻,每晚抚拍,驱逐梦魇,哄得漪儿安眠……那段时日,漪儿至今难忘,恨不能光阴就此停滞,化为永恒。”
咔嚓,声音很脆。
少女就此与回忆相伴,永远相伴。
钟韵开始感到手很痛,心也痛,每一次呼吸都要加重一分痛意。
眼前世界一片昏暗,不知过了多久,钟韵蓦地睁开眼,对上两张担忧的脸。
而她的手,被一根工牌的绳子绑在了床头栏杆上。
那工牌上贴着夏熠山阳光开朗的寸照。
“钟韵,你醒了吗?”温莞伸手在钟韵眼前晃了晃。
钟韵浑身乏力,头痛欲裂,闭眼缓了一下,开口道:“抱歉。”
夏熠山松了口气:“你再不醒,我就要叫救护车了。”
“再不给我松绑,你是要叫救护车来了,”钟韵动了动被勒得生疼的手腕,“我要是少了一只手,你得赔偿我下半辈子的衣食住行。”
没等夏熠山动手,温莞已经俯身去解钟韵手腕上的绳子,同时道:“你总是梦游吗?”
温莞是敏锐的,钟韵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着却没有丝毫惊讶,再结合套房门口那个阻门器,钟韵梦游不是什么偶发事件。
钟韵不再隐瞒,点点头,“吓到你们了,抱歉。”
“何止是吓到啊,简直吓尿了!”夏熠山一指温莞,“你看她的脖子,她差点儿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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