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李瑶筝披着睿智理性的盔甲而来,看到钟韵与人抱在一起都没有受到丝毫动摇,直到此刻亲耳听到钟韵这番话,她再也无法淡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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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韵该不会是喜欢上钟喻而不自知吧?
姐姐又如何?看钟韵的样子,她大概从未将钟喻看作姐姐。
这个想法实在离谱,但可能性极大。
由爱生恨常见,由恨生爱也不稀奇。
如果钟喻活着,李瑶筝的危机感还不会这么强烈。
偏偏钟喻去世,成了钟韵日思夜想的心结。
活人争不过死人。
怪不得,李瑶筝明明感觉到钟韵是喜欢自己的,却总是若即若离,无形划出一道界限,无论怎样都不越界分毫。
李瑶筝是自卑的,她一直想着,至少等到自己当上主治医师,工作稳定,勉强配得上钟韵的时候再表白,可钟韵呢,她对她的喜欢,还远不够表白在一起吗?
这个疑问,现在李瑶筝似乎找到答案了,原来钟韵心中早就住进了一个人,再容不下旁人。
李瑶筝又想到钟韵的那句“差不多”。
她和她是差不多的人,但不是一样。
原来是这样,钟韵的“差不多”,只是因为她喜欢的人恰好是女人,而她没有明确说她喜欢女人,大概就是因为,她喜欢的人是钟喻,是比喜欢女人更不被世俗所容的。
李瑶筝越想越确信,越想越心慌,她抬手抚上钟韵的后脑,轻轻抚摸,安慰钟韵,也安慰自己。
然而无济于事,李瑶筝心乱如麻,正要开口说些什么,钟韵忽然抬头,脱离了李瑶筝的怀抱,转头看向床上熟睡的女人,恨恨道:“就是她和她的奸夫害死了钟喻!”
李瑶筝一颗心提到嗓子眼,顾不及为这短暂的拥抱怅然若失,“你打算做什么?”
既害怕钟韵被仇恨蒙蔽双眼,一时冲动犯下祸事,又担心钟韵爱屋及乌,喜欢的人不在了,就把自己活成喜欢的人的模样,顺便满足章书怡的妄念。
后者的逻辑病态又畸形,但并非没可能。
人一旦生了怀疑,所有念头都会不由自主循着怀疑的方向发展,李瑶筝一头钻进牛角尖,全然没注意到钟韵眼中的恨几乎要化为实质,再无其他。
钟韵红通通的长眸中还带着湿意,薄唇轻启,语气冰到极点。
“杀人偿命。”
喜欢她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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