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伤,之前打过破伤风了吗?”
钟韵摇头:“没有。”
李瑶筝蹙眉:“什么时候伤的?”
“昨天晚上。”
“具体什么时间?”
“大概……八点多。”
现在快十一点了,早已过了二十四小时。
李瑶筝又问:“什么东西伤的?”
“玻璃,”钟韵明白她的意思,依据所知常识回答,“是用来喝水的杯子,还算干净,伤口也没再沾染什么脏东西,不用打破伤风。”
李瑶筝态度强硬了两分:“即便过了24小时,打针也是有效的。”
钟韵静静看着她严肃的眼神。
面前这个酷似她家小姑娘的女人,温婉,知性,且不失灵韵,即便是横眉冷目,也实在让人难以拒绝。
于是向来顽固的“钟老头”点头妥协。
伤口包扎好后,皮试,打针,钟韵眼看着热心的女医生为自己一条龙服务到底,心里一片静谧舒缓。
待一切结束,李瑶筝叮嘱道:“回去别碰水。”
钟韵点头:“谢谢。”
李瑶筝上下打眼瞧她,补了一句:“身上还有别的伤口吗?”
“没有。”
钟韵站起身,从裤袋中拿出手机,一个晶莹的物件跟着手机被带了出来,掉落在地,却无人察觉。
李瑶筝才发现,这人好高,少说180。
钟韵微微低头,长眸深邃,密密的睫毛轻颤,唇角微微上扬,语气淡淡。
“辛苦了,我没有这里的就诊卡,麻烦给我开个单据,我去缴费。”
李瑶筝注意到她脸上温和的笑,一瞬失神。
忽然头中一阵刺痛,李瑶筝皱眉闭眼,身子晃了晃,踉跄半步,随即一只有力的手扶上她的肩。
钟韵眼中现出一丝紧张:“你还好吗?”
今天李瑶筝总算是退了烧,她没有其他感冒症状,而且出于某种原因,她格外注意自己的身体,前不久刚全身体检过,她很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什么隐藏重疾,除了是被吓的,她想不出别的原因。
但以往被吓到也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
奇怪。
头痛感转瞬即逝,李瑶筝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肩,钟韵相扶的手是右手,刚刚被李瑶筝缝过针包扎好。
“谢谢,我没事,”李瑶筝退后半步,“小心你的手。”
钟韵放下手,转瞬恢复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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