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城里,庆帝也独自坐在龙阁里对着御案发呆,朝堂上晋王和首辅两人的表态,堵住了自己的思路,原本想派出三司接手案件的想法被打乱了。
庆帝叹了口气:“这平衡一旦打破,那就再也无法把握了,老三再怎么说也是皇族,可这下子被你打掉了一半的根底,文臣的派系,武将的派系,世家贵族,还有你的两个皇叔可就都要冒出来了,你这一顿查各州府也不安宁了。多事之秋啊,要是庆国出现了内乱,那可真的就布了景国的后尘了。”
庆帝揉着自己发胀的脑袋,缓缓起身,向后宫走去,后宫里的林妃还要安抚啊!哎,这个太子怎么这么不懂为君之道啊,什么事情掀开了谈还怎么谈,就不知道以此为柄,交换些对自己有利的支持啊,简单粗暴的幼稚至极啊。
作为帝王看的是天下,可不是地面上的污垢,墙角的青霉,如果只是把目光关注在这些事情上,还要三司何用,还要吏部户部何用啊?
如果齐钰能听到庆帝脑子里的声音,估计会蹦出一个画面,那个坐在幔帐中,手敲引磬的道袍身影。
传旨的太监在龙鱼卫的护卫下赶往海河港,晋王府的后街一道院门开启,有骑士三三两两的骑马四散着出了街巷,而皇城外紫金山的建筑群里,也有数道身影飞纵着下了山。
龙鱼卫大营里,一个三百人的队伍,也悄悄地出了营地,而后皇城里京都的街巷里,也不时的有骑士打马出城。
齐钰让吴昼安排的道长和佛门子弟,在第二日也登门筹备起了法事,齐钰把院子的安防做了布置,内紧外松的情况下,八辆弩车被分置在不同的方位,留守的八十名特卫也换上了战甲。
一百近身护卫穿戴起陌刀卫的盔甲,把巨大的陌刀横放在膝间,盘膝坐在园子的一侧,每人身边一名半甲护卫协助,沉重的陌刀全甲一个人全身穿戴,无法做到长时间站立,可是盘膝坐地有需要两人协助才能起身。
所以一对一的配合,虽然增加了人员的损耗,可是若论防守的能力,这一百陌刀卫死守大门,估计有多少人进来都是被屠杀的命运。
齐钰给林家上下超度邪灵,被传遍了卓郡,可以说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左骁卫,但是引起冲突的,并不是大家紧盯着的左骁卫,而是盘踞在海河上下,以装卸和水运为生的海河帮,对上了齐钰那些包下酒楼驿馆的护卫队。
从争抢酒楼到彼此谩骂,最终到大打出手,喝的烂醉的护卫们被打的节节败退,而后冲突加剧,护卫队的将士拿起了顶窗的木棍,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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