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大营里放弃正门从四方突围后再包抄自己,那可就腹背受敌了,陌刀卫可是马上运输,步下作战。要是被围还真的会受很大损失。
齐钰正想着这些利弊呢,刺史傅育农和几位官员,在护卫的陪同下走了过来,后方十几辆大车满满的都是高大的木箱子,傅育农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把抱在怀里的一摞子账本,放到齐钰身前台阶的栏杆上。
指指后面的大车:“我这上任楚州刺史五年贪腐的银子,好有各项花销支付的账册,一部分建学舍书院,一部分补给那些家境贫寒的学子和教谕了。还有水灾过后无人赡养的老人、孩子,我建了十五所敬老堂布衣社,都有账册,我没花在自己身上一文钱。”
说完这些又回头和侍从吩咐道:“把那个木箱报过来!”
侍从抱过木箱,傅育农指指栏杆:“放那上面!”
说完傅育农打开箱子:“这是我们几人搜集的所有证据,各级官员贪腐的,官商勾结的,贪腐灾银的,还有倒卖府库的。里面还有我们几人收到的信,保全谁的,安排谁的,提拔谁的。”
傅育农又回头和几人对视了一眼,而后身形一致的摘下头上的官帽,解开系腰的官带,缓缓地脱下官衣,皂靴,只留着一身洁白的内里,双膝跪地。
“我等虽无贪腐,但身为一方主官,无能惩治贪腐渎职,无能为百姓伸冤鸣屈,无力看着林氏和各级官员,狼狈为奸大肆侵吞土地,也无法阻止官兵勾结,仗着氏族之权势,劫掠灾粮也无法阻止他们,私扒堤坝放水淹没下游诸县。我等深知自己罪责深重,甘愿一死,只求殿下能为百姓鸣冤昭雪,能给楚州换一个晴天朗日。”
齐钰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几人的情况齐钰多少知道一些,都是原本官声不错的官员,在其他州郡也算是好官清官。
可到了这楚州后官场如墨,哪里容得下这一丝的洁白,很快就被敬而远之,虽处高位可是却令不出衙,才留一舍之地,彻底的被楚州官产当做了吉祥物。
可后来不知为何与傅育农走到一起后,开始了贪腐之路,为了钱财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能丢下脸亲自去收取几十两的好处,也为此笼络了一批人充当走卒,用了五年的时间里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网络,各行各业各部各衙只要银子到位,什么都好说,官印就随时挂在腰上,一手掏钱一手盖印。
齐钰慢慢坐回椅子上,令侍卫搬来几个矮榻:“别跪着了,跪久了腰真的就弯了,说说吧,为何会变成如此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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