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没做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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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女子沉默了一下,重重的拍了席童一下‘所以你更要振作起来,你的为了他们的身后事着想。不要冷了他们的心’’。
席童抹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
‘对,兄长受教了’’,
车队驶离城门一路向北而去,一路上路过的农户,赶路上京的商旅,相携赏雪寻梅的学子,远远地看见车队后方高挑的军方灵旗,都会停下脚步肃穆的站在道路的两侧,待车队经过时深深地一躬,双手持礼躬身一拜,这是为国戎边的将士应得的尊重。
商旅们亦会手中拿出一个装着碎银的袋子,轻轻地放在后面马车的棚顶上,用青竹支撑的黑色灵棚,不一会便布满了各方赠与的体恤钱,无论是商旅的银袋,还是学子们放置的碎银铜板,或是农户的一小袋谷子或是几把青菜。
这代表着所有的人都没有忘记这些为国捐躯的将士们。席童起身走出马车,换过侍卫牵过的战马,马上的席童双手持礼,对着路上的行人深深一礼。
车队的肃穆和马蹄踏落的声音带着无言的庄重,压抑的感觉让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小七一提战马凑近席童
‘殿下,我怎么有些紧张,还想哭啊’,
席童没有回应,只是瞥了一眼小七马鞍后方斜挂的胡笳,小七心里领会。
取过胡笳放在嘴边,低沉的胡笳伴着马蹄滴答的声音,席童眼里的目光变得深远,仿佛又见到了升起的炊烟,茫茫的戈壁,漫天黄沙里千年不死的胡杨,还有延绵起伏的山峦,碧海无波的千措湖无尽的大草原。
胡笳的声音带着悠远和飘逸,马上的骑士和坐下的战马似乎都变得轻盈起来。
马车里长公主席璇儿目光怔怔的看着自己的长兄,那个纵马高歌,酒醉疏狂的大皇兄似乎渐渐远去,几年前的大皇兄肆意张狂,为了几个欺负妇孺的官宦子弟,一手提着马鞭,一手拎着酒壶。
从适宜坊的酒楼里,丢下自家刚过门的嫂嫂,一路纵马冲过西坊,一鞭子打落御笔亲书的书院牌匾,大骂书院大儒欺世盗名,误人子弟,坐下弟子斯文败类男盗女娼。
一个人堵着书院大门历数书院几年来的桩桩件件,更是丢下酒壶抱起牌板直闯书院。
要不是几家犯错的子弟父母亲自上殿求情,大皇子估计就算断了一顿打,也会被降了王爵贬为郡王,毕竟上任帝王的手书代表的意义不同,大皇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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