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当感激他。
可也只是感激,不代表她能为了感恩留在他身边。
沈府里的菊花开了,沈老夫人办了个赏花宴,邀请了昔年的闺中密友前来赴宴。
沈知鸳带着自己的婆母一道前来,沈老夫人叫了云鸾过来凑热闹,四下无人的时候,沈知鸳拉住了云鸾的手,轻声说起前几日端王府那桩婚事。
“婚宴当日我去了,日子选的不是很好,一直在下雨,红绸在外边都淋湿了,客人们只能坐在屋里,很多东西都马马虎虎,看得出瑞王爷着急要将她嫁出去,眼看着吉时已到,正要拜堂的时候,你猜谁来了?”
沈知鸳说着这话时,眼睛一直都没离开过云鸾。
沈有窈如今已脱离沈家,她原不想再与如今姓了萧的这位妹妹有所来往,可是沈之珩找到她,要她去瑞王府观礼。
“好好看,记住这里发生了什么,回来找机会讲给她听。”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她无法拒绝,只好随同丈夫一道去了瑞王府。
果然,她方才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云鸾那本来便有些黯淡无光的眼睛瞬间有了些精神。
“广阳公主?”云鸾轻声问。
“正是,妹妹好聪明。”
于是,沈知鸢便细细与她说了起来。
广阳公主来的时候排场很大,她命人抬着离王的灵位,挂着白幡,硬要沈有窈先抱着牌位拜堂成亲,说毕竟是三人行,沈有窈和季砚临要成亲,为何不带着离王?
此话一出,满场宾客皆惊,毕竟那件宫廷丑闻是被压了下去的,此刻由广阳公主亲口说出,先前将信将疑的那拨人便更好奇了。
沈有窈自是不愿,随后,广阳公主便命人抬进来一个纸人,那纸人身穿喜服,一看那面目,赫然便是离王。
广阳公主命人强逼沈有窈与那纸人拜堂成亲,沈有窈当场吓得花容失色,向广阳公主下跪磕头求饶才算作罢。
“公主这么一闹,婚事也没办法好好办了,便草草行了礼将新人送入洞房,就在进新房后不久,我就听见新房传来摔打声,她骂表弟是没骨头的软脚虾,表弟摔了酒杯说她是不知廉耻的荡妇……瑞王府脸上挂不住,便叫宾客们早早的散了。”
沈知鸳说到这里不住摇头,继续道:“你也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受了这样的委屈恐怕心里也是有气,到了第二日给姨母敬茶的时候,姨母嫌她到的晚了,就说了一句。
她是个脾性烈的,当场就将那热茶泼到了姨母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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