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然而不过两日,那种感觉就破灭了——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这一股类似于嫉妒的怒意正无声地从心底滋生出来。
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给她的权利还不够大吗?
为什么她还能转头去找别人?
难道她平时对他千依百顺乖巧讨好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吗?
他以为他已经对她宣告了所有权,他吻了她那么多次,她竟然还能只将他当成哥哥看待?
沈之珩生平第一次恨起“哥哥”这个身份。
若不是碍于这个身份,强取的事他早就干出来了,没道理她在梦中扰他的心神,叫他白白受了许多煎熬,现在又想利用婚嫁逃离他的掌控。
他们的缘分,不死不休的宿命,从十年前就已注定。
她是天上的明月,是偶然落在他掌心的白鹤,他怎么忍心放手,叫他的明月照亮别人,与别人双宿双飞?
沈之珩漫不经心地想着,若是她实在不听话,那就把她锁起来,就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每日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让她的身上布满他的气息,让她从里到外,都只能属于自己。
又或者,让她怀孕,生下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有了血脉的牵制,她还会忍心丢下这个可怜的孩子吗?
这般想着时,沈之珩才发觉那先前被他压制的怒气根本就没有消散。
不仅没有消散,似乎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他平日里清心寡欲,很少有这般疯狂的想法,现在仅仅是看着她,体内便已生出了噬骨焚心、波涛汹涌般的欲望。
他知道他答应过她,知道自己如今不能,不该,也不可以,但这个他捧在手心放在心尖的妹妹,却又无数次在梦里那艘画舫上被他禁锢在身下。
许是他看着榻上少女的视线太过灼热,她忍不住转过头来,却仍是闭着眼,红唇微抿,举起的双手落在香枕的两侧,露出修长的颈、抹胸包裹着的莹润肌肤,竟是一番任君采颉的模样。
沈之珩看着看着,本就压抑许久的爱意突破了他的理智,他俯身,低眉,毫不犹地地吻上了少女的红唇。
然而只是轻轻触碰,他就退开了,算不上有多缠绵。
紧接着,他低下头,鼻尖挨着云鸾的鼻尖,与她呼吸交缠,慢慢平复了自己刚刚萌出的掠夺心思。
云鸾醒来的时候,朦胧的余光瞧见水阁内多了一个人。
那人正坐在桌案前看书。
一袭茶色广袖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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