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地进来,在秦王和衮王耳边说了几句话,秦王的脸色瞬间就难看起来,一撩衣摆,快步出了麟德殿。
衮王也立即跟了上去,饮宴的官员察觉到外边似乎出事了,纷纷走到殿外,低声交头接耳。
秦朝面无表情地从人群中挤出来,来到此时已是空荡荡的麟德殿,目光在男宾席上扫了一圈,看见自家公子正坐在那静静地饮酒。
听见他来的动静,沈之珩抬起狭长的凤眼看了他一眼,白玉酒杯在修长的指间轻轻转动,琥珀色的酒液映着殿内摇曳的宫灯,在杯中摇晃。
秦朝上前低声道:“殿下,都已办成了。”
“很好。”沈之珩展眉,惬意一笑,“她可瞧见了?”
秦朝点头。
想起方才那不堪入目的场景,眼角不由抽了抽:“四小姐……确实瞧见了,只是……”
“只是什么?”沈之珩漫不经心。
秦朝硬着头皮,木着脸,“属下是担心,让未出阁的姑娘见这等腌臜场面会不会影响人家的身心健康……”
沈之珩闻言怔了怔,忽然笑出了声。
“我的昭昭,可不是那些养在深闺的娇花。”
他望向殿外纷乱的人影,眼底浮现几分温柔又骄傲的神色,“当年,她与我在外流浪时,什么不曾见过?”
说到此处,他又收敛了脸上神情,正色起来。
“虽然不知为什么,我能看得出来,她恨沈有窈,更恨季砚临。”
沈之珩把玩着酒杯,声音轻得几不可闻,“既然如此,不如让这对狗男女凑作一堆,闹得再难堪些……就当是给昭昭看场好戏。”
说来也巧,原本他打算亲自去会一会离王,没想到红药突然主动禀报。
他这才得知,他的昭昭竟然设计了一箭三雕之局,想叫这对狗男女滚做一团,又引离王插足其中,看他们到时狗咬狗。
他去问昭昭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在。
她以为他还在乎沈有窈,所以才瞒着他做这些事吗?
她错了。
他从来没看重过沈有窈,沈有窈在他眼中甚至不如她身边的一棵草可爱。
幼时的那些虚假情意不过是做做样子,他至今还记得沈有窈缠着他玩耍时,年幼的昭昭躲在那里偷看,羡慕又不敢上前的样子——真是惹人怜惜。
原本,他并没有想过要置沈有窈于死地,毕竟那是恩师的亲孙女。
可是,当他站在房间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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