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那样,因为她选择了别人,他就要杀了自己?
可很快,云鸾便察觉出其中的疑点。
季砚临与她是不死不休的敌人。
季砚临的话不可信。
那么,前世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云鸾望着他,正要细问,秦朝却是面色匆匆地走来,看了云鸾一眼,才面色复杂地对沈之珩道:“公子,有那姓季的消息了。”
——
秦王府夜宴,金兽香炉吐着袅袅青烟,十二盏鎏金宫灯高悬,将整个大殿照得亮如白昼,席面上觥筹交错,灯影摇曳,映出这些上京权贵们醺醺然的醉态。
身披轻纱的舞姬在波斯地毯上来往翩跹,腰肢如柳,眼波似水,雪白的足踝还系着金铃,随着乐声叮咚作响,不时上前为座上贵客斟酒,引来一阵阵调笑。
那男子今日得封锦衣侯,身着玉带蟒袍,正是春风得意。
他不是别人,正是消失许久的季砚临。
一位官员谄媚地凑近,“听闻侯爷在江南立下了大功?”
“不过是为圣上分忧罢了。”季砚临轻晃酒杯,漫不经心道。
那官员微微一笑,道:“季侯爷,请!”
季砚临随即仰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官员赞叹:“侯爷海量!”
一片奉承声中,季砚临举杯敬向主座的秦王:“下官能有今日还需感谢殿下,若非殿下提携,下官怎能斩获李少麟那逆贼?此酒,下官敬殿下!”
秦王也笑着将酒一饮而尽,酒杯在指尖转了转,道:“贤弟这份投名状,深得本王之心呐!”
秦王话音一落,周遭便尽是附和之声,秦王肆意享受着众人的吹捧,忽地想起一件事来。
他看向季砚临,压低声音道:“听说沈之珩不日便要携家眷入京,此刻正在路上……说起来这位,可是与你打过交锋的,贤弟真有把握,能斗得过那沈之珩,还拿到那玉玺?”
“这是自然,王爷尽管放心。”季砚临胸有成竹。
秦王看他半晌,微微一笑,目光似有深意,点了他一句。
“季贤弟,此人不容小觑,如今又圣眷正浓,有父皇护着,连本王在他手中都讨不到任何好处。”
“殿下勿忧,沈之珩确实很有些手段,但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季砚临知道秦王不信,但还是稍微透露出了一点点讯息,又不肯叫秦王知晓全部。
“贤弟此言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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