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现场除了世子的尸体还有一人,正是与四小姐订亲的季公子,听说他是被人用花瓶砸晕,如今伤势沉重,已被押入大牢,恐怕也是命不久矣……”
沈之珩没有出声,归舟问:“那四小姐今日去了何处?”
“四小姐……”
平芜思索着回答:“今日席间……四小姐好像喝多了,奴婢瞧见她领着一个小丫头去了湖边的暖阁,当时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理来说花园旁边便有供小姐夫人们换衣休憩的阁子,又如何舍近求远,去那三面环水的湖边呢?”
归舟呵斥:“你既已知事情不对劲,为何不拦着?”
平芜眼神飘忽了一下,才斟酌着说道:“回大公子,非是奴婢不拦着,只是四小姐向来有自己的主意,又不愿与奴婢亲近,奴婢曾向她示好,她却将奴婢推开了,还骂奴婢不安好心,加之平日里她又与那季公子走的近,两人成日吟诗弄墨,花前月下……”
“啪”地一声,沈之珩将手里的茶盏压下。
平芜忍不住悄悄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冷漠,不知为何竟哆嗦了一下,只听他道:“继续说。”
“奴婢仔细留意了一下,才发现是四小姐想同那季公子在暖阁私会,奴婢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果真见那季公子避开小厮们也往那条路上去了,后来,后来奴婢被老爷缠着,也不知那暖阁中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里头怎么会有世子,四小姐又去了何处……”
她跪在地上,想解释清楚这次事件与她无关,说着说着额头竟渗出了薄汗。
“说完了?”沈之珩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平芜低着头,手指紧紧绞着斗篷的边缘,声音有些发颤:“是……是,奴婢说完了。”
归舟冷笑了一声,道:“公子离去时曾吩咐你,叫你监视四小姐,有何动静随时传信入京,去岁你说夫人将你要回主院,公子也没说什么,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忘了自己要做什么,也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谁,不仅疏于职守,还妄想飞上枝头,背叛公子!”
“公子,公子奴婢没有……”平芜下意识反驳。
“还敢狡辩!”归舟喝道,“公子不喜见血,来人……”
话音未落,便见暗中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平芜在沈之珩身边服侍过,知道若是公子认定的事,无需证据也难以反驳,更知道他手下这些人的手段,连忙求饶。
“奴婢说,奴婢都说,是,是夫人……夫人想在您回扬州之前将他们二人之事生米煮成熟饭,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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