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老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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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到，任由那些人爱他恨他撕扯他。

红疤溺于苔泥，他身上万千细碎伤口被水泡得通红。他毫无感知，也不察觉疼，肆意消耗。

蝴蝶张开手，向上伸起：人的欲望，有时也是可爱的。”

“欲望是一罐好用的镇痛剂。因为有欲望，所以苦难，也变得容易承受。”

“我第一次见你时就觉得，你这个人啊，没有多大的欲望。”

“因为你什么都有了。”

“功名，利禄，美色，只要你想要，你都会有。所以你倦怠。”

“你对那些不屑一顾。可是你又没有新的欲望。所以我才说，我没有发现你做什么，去平息你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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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用胳膊将脸遮上，不见月光。

“你因为我美，觉得我的存在是有价值的。但这个价值，难道不也是外界给我的么。”

“可我是怎么认为的呢，我又是怎么看待我的样子。这些，其实也没什么人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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