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只有两位侍子相随,恐怕路上伺候不周。在下不才,家中正有一养子,略有几分姿sE,愿为殿下萁帚侍,不知王娘……”
此话一出,便似洪水开了闸,诸凉州官忙不迭地跟上,接着便有人道:“王娘,下官府上亦有一伎,身段轻盈能作掌上舞,不知您有没有兴趣……”
“下官府里也有……”
香遇懒洋洋地应酬着,并不加以推辞。
苏访见香遇秉X如此糜烂,心中暗暗摇头,面上却不显什么,只笑道:“诸位,莫要玩笑了。京中美人不知凡几,王娘慧眼,见识必定不俗,眼界又岂是我等凡胎浊骨可b的?莫要误了大事才好。”
香遇对她倒有几分正眼,笑了笑应道:“苏将军说得很是,我等此行是为公务、为陛下,哪能玩忽职守贪图享乐呢。”
“对对,王娘说的好。”“多谢殿下教诲,我等受教!”“郡王殿下所言甚是……”
有一位张主簿家中没养伎子,唯恐旁人都献了人后自己在王娘眼前落后一步,连忙道:“不如这样,今晚下官做东,在珍涯楼设宴为王娘答谢诸位大人接风之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诸位大人有何奇珍异巧的子侍伶伎,也请一并带来,我们大家同堂鉴赏,如此可好?”
香遇赞道:“早就听闻姑昌的珍涯楼十分有名。这样吧,诸位大人是好意,小王这个人呢也不Ai扫人兴。就劳烦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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