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出点奇怪来。他也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只能悄悄拿眼神在香遇与皇帝间逡巡几轮……但瞄了眼皇帝颈上新鲜的红痕,他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皇帝盛情如此,香遇作为钦差主力,对他却还是淡淡的。
自从大婚次日她当着侯璟的面幸了齐氏,皇帝就再没有在她的事上伸手,不仅任她挑了随行的人,还主动给郡王府加了编制赐了庄园——原本照爵位规制香遇只能养一百府军,现在有了新旨,可以扩容到三百了。
……果然男人都是贱骨头,不压不行,香遇心想。
神州大地地广人多,光左右禁军就十万人了,这区区三百人,真到战时打起来连个响都听不见;何况皇城根儿下处处有皇帝的暗卫在,也不能太明目张胆地训练人手;这还是没算上银钱开销呢!京城不可能有军田,不想按实上报朝廷的话就要从王府自己出钱,养兵是最烧钱的了……
香遇把手里能用的人和能动的钱在心里过了一遍又一遍,越算心越凉,看皇帝就越发不爽了。
“微臣叩谢圣恩。”她语气平平道,“陛下厚Ai,臣等感激涕零,自当尽心尽力、不负圣望。”
君臣相合的戏码演得差不多了,皇帝望向香遇的目光带了点嗔意:“其余众卿先退下吧,馆陶且随朕来,朕还有些事要交代。”
屏退众人,香遇跟他去了殿后。
甘桂酒守在屏风口望风,皇帝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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