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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遇想了想,忽然饶有兴趣地看她一眼:“如意,你认得前任兵部左侍娘么?”
班寄迷茫地回忆片刻:“是叫凌岸?有些模糊印象吧,大姨在时和我们家经常来往的。听说后来投了边相,怎么,她为难你了?”
香遇m0一m0下巴:“我觉得,她说不定也同你一样,被神仙托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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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班寄下意识反驳一句,又忽然顿住,她犹疑道,“她跟你说了什么?”
香遇笑YY看着她,反问道:“你又到底知道什么?”
班寄面不改sE:“我知道你要查的案子很重要……你最好要紫徵多聘些护院。”
香遇看了她一会:“到底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班寄沉默片刻,随手拿起她桌上一只甜瓜b划:“这个世界是有运行法则的。倘若我已经知道这只甜瓜要坏,将它护得越紧只会让它坏得越厉害。可能今天我将它收起是好意,但更可能它正是因我动了它、才被蛀坏了——我不知道我的举动是否顺从了甜瓜履行的法则,我所以为的帮助是会让它更好还是更坏……骆莹,我不敢赌。”
——香遇按住她捧着甜瓜的手,眼神坚定:“如果是我,我不会等这个结果——我会亲手打开它,看一看、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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