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扎边关,小小年纪身上便有种常人难及的、见过血经过事的气质。她没有半分为香遇妻夫的礼待而感动的样子,反而兴致缺缺地打量着这对妇夫,一张口就叫人——起码边修雅是很想丢掉修养掀桌跑路。
骆萱道:“殿下这矫r0u造作的劲儿还是留着过点逍遥日子吧,也好给日后留个想头。”
香遇——或者说,骆莹——她八百年没被人这么当面下面子骂过了。
身为超品大长公主和一品国公的掌珠,哪怕是心思gg绕绕如皇帝,不管背后怎么yAn奉Y违,见了面总还是得和和气气、甚至偶尔低三下四哄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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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骆萱没说话,一旁边陪侍的边修雅心头狂跳,觉得自己似乎过早涉及了骆家的家族秘辛:
他才刚过门第一天,别说有nV傍身,连侍奉都只有一次……要不要来这么刺激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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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萱当然不是故意的……才怪。
骆萱生在玉门长在玉门,自然也处处以玉门骆氏为荣。她打小读母亲房里的兵书武谱,小小年纪就冬三九夏三伏地练出一身的陈茧旧病,为的就是不辱没头顶这个骆字、不辱没“玉门骆”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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