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旭丰此人,能力资历都是不差的,之所以在吏部侍娘的位子上一g就是这么多年,也不乏她当年反咬恩师、为人不齿的原因在——班家本是后党,她举报完班宸转身就成了君党,两面倒的迎风草,也难怪两党都有人不待见她。
但香遇与程家nV儿亦是同窗,所以也有些理解这位程娘子——原因无她,班宸当年的案子确实伤天害理:她为党争之事设局,本是yu拉政敌下马,却害了一个县的百姓罹遭苦难、还痛下杀手要灭口,实在天怒人怨。程旭丰为人刚直,肯顶着整个社会风向和恩师决裂、为民伸冤,香遇作为一个熙朝子民而言,是很欣慰自豪的。
班寄自小也是读国子监的,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正因如此,她才更痛苦。班父在她出生时便因生产痛而亡,她娘没有续弦,自己又当妈又当爹地将她教导大,却也在那场事端中因忧愤惭愧而Si。班寄当年安葬完母父,就将散尽所剩不多的家财全数抚恤了所剩无几的受害者,自此离京远游四方去了。
香遇有时想起这位故友,也会觉得命运对她实在太讽刺了些——“如意”是一点没如到,尽是“人生忽如寄”了。
是以她也不怎么言语,只是按一按太yAnx,深深叹了口气:“紫徵应当还在府里,我这就叫她亲自带人去徐州府。许启真该给你磕三个响头。”
班寄对她又是深深一揖:“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实在是,太怕了。”
香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晓得就好!”
她垂眸片刻,也认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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