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油烟墨、用着歙州金星砚,再烂的字都能带出几分文气。
何况厉相素擅诗书,厉檀身为她的Ai子,一手簪花小楷也写得极好。
久违地暴露在香遇面前,纵然香遇只给了一个眼神,他的X器也早已不受控制地立了起来。微张的马眼吐露出清Ye,滴在他身下洁白的衣料上,洇出一点ymI的踪迹——
自腰腹开始,厉檀整个人也如同他的白衣,被渐渐打Sh染红——他一手握着笔,一手掌心微颤地握住X器,开始沾着那些YeT写字。
黑紫的兔毛在他粉nEnG的要害上剐蹭摩擦,又落在他大张的双腿之间——半稀不稠的YeT透着亮,通过软y适中的笔锋落在大腿内侧最娇nEnG的肌肤上,刺激得他开始忍不住轻声cH0U气——
他写了什么,香遇并不屑于去看,更懒得费心猜。她平静地看着厉檀用着毛笔S出来的满地难堪,只觉得无趣,于是又拿起桌上燃烧着的烛台向他倾过去——
“嘶——啊!”
蜡油滴在他白皙的脊背上,一时竟让人分不清究竟哪个更白。厉檀痛得流泪,却更不敢大声叫喊——他刚刚用JiNgYe写在腿上的字迹立刻被蹭得糊成一团,在一地白衣上狼狈地留下一片狼藉。
他仰过身,痛苦地想去m0一m0被蜡油烫伤的地方,却不防香遇又晃了晃手腕,又有几滴滚着热气的蜡油滴在他脖颈与锁骨之间,还顺着他昂首的角度滑落到他樱粉的rT0u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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