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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进了屋,宿华与阙鹤一左一右围着方桌坐着,都一声不吭。
宿华从入座起便一直盯着桌上的烛火发呆,阙鹤也垂着眼眸不知在看哪里,好似刚刚提出要讨论的人不是他。
我无奈开口,将九娘的事与宿华说了,问他听没听说过枯血症。
宿华却问了我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师尊,现在是几月?”
我怀疑他睡糊涂了:“五月呀。”
他微不可闻地应声:“还有一个月……”
奇怪?好奇怪?我观察着宿华的表情,想问问他到底怎么了,下一刻宿华坐端了身子,面上又恢复了往日清朗温润的表情:“枯血症如它字面意思一般,是指血Ye枯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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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失血后,调养后还会恢复。可枯血症不会,它就好像一个定量的容器,内在的东西只会少不会多。”
“患了枯血症的病人,哪怕不受伤不流血,T内的血Ye也会随着时间渐渐减少,最后失血而亡。”
我想起九娘的脸sE,她虽然T态丰腴,可面sE苍白,没有一丝血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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