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穷尽与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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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是没有过这种静静地等待自己生命终结的经历，无法准确想象出那种感觉，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所以才能毫无波澜，身为一位资深的五级巫师学徒，也许在这种阶段已经能够清晰感知到自己生命本源的流失，或者说枯竭，在非意外的情况下，只能默默地，一点一点看着自己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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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办法吗？”鲁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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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只是为了增长见识，也确实是在心中充满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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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奇特的粘稠的酒，在这位老巫师学徒口中正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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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如你一般进行血脉改造吗？常见的办法我自然都有想过，”老头说，“也许还有一些办法能够拯救，但那都不是巫师学徒能够办到的，就比如你这种堪称完美的血脉改造，就不是学徒能够做到的，甚至一般的正式巫师都无法做到，而我的道路，并不适合血脉改造，那会为我的晋升增加难度，所以我一直没有去做，等到我想要苟延残喘时，已经来不及了，生命本源已经发生不可逆的流逝，以我的能力已经做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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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车的车轮吱吱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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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格觉得自己遇到的每个五级巫师学徒好像都是天才，但天才之中亦有大量的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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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盯着这个嗜酒的老家伙，不由得感叹着对方惊人的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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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喝水都能喝到撑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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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惧怕死亡，要学会享受最后的宁静时光，”老巫师学徒笑着说，“毕竟还有美酒可以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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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格看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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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前面那间酒馆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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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酒的老家伙抬手敲了敲车厢壁，驾驭兽车的仆人立刻心领神会的在路边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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