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恶意与光明
恶意的存在，不受恶臭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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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摸清楚梦境如何对法术产生的变化，但确实是个不错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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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间心情就像得到新奇玩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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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没人可以与之分享，他倒是真的想找一位巫师学徒来探讨交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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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没有感觉错，反馈回去的臭，也并非原本法术中的那种臭，或许他学会这个法术时的臭就已经有些不同。那是来自精神层面上的，是恶意之臭，是独属于恶的味道，恶意越大，恶意越浓重，便会反馈越多来自恶意本源的恶之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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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反馈，亦是恶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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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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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狗头人也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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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头人这种头脑简单的生物，见到同伴倒下，注意到远处的他，便立刻对他涌出一股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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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都是可以理解的，不过这个法术反而更要慎用，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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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很可能没朋友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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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城市或巫师学院中生活，就更加不能乱用，试问谁人心中会无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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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膀子全部放倒，一个朋友也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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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他已经停下法术，因为要去见老金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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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有大有小，个体的威胁也有轻有重，在他眼中老金牙这种，便属于什么样都无所谓的类别，一位行动不便，命不久矣的老狗头人，就算有再浓重的恶意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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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狗头人智者，你又来找老金牙聊天了，还想听听老金牙的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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