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圣洁与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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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力空间的穹顶上宛如多出一颗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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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头凝望着，感觉自己好像是在造一方虚幻的天地，那魔痕便是星空下的一处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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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冥想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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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起身活动着手脚，一边迫不及待开始尝试人生中的第一次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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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心中念头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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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环法术恶臭肌肤立刻如本能一般，顺遂的施法成功，一切都自然而然，就仿佛是在呼吸，高契合度加上法术位固化，让他感觉不到一丁点生涩和施法的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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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臭肌肤法术施法成功后，开始进入以消耗精神力来维持的阶段，他闭目感受片刻，觉得自己仿佛可以永远让法术运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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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咧嘴笑着，微微抽动了两下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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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渐渐皱起眉头，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脸上的浮毛接连被抖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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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稀奇古怪的地方，狗头人一族的嗅觉就算不是最强，也绝对是出类拔萃的前列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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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契合度吗？”他只能这样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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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没有感受到恶臭肌肤法术中描写的那种折磨，那种施术者需要忍受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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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种淡淡的难以言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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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臭也不是香，不刺鼻却也能让人时刻能注意到，它的特殊，想要准确形容出来，浪费他不少脑细胞也没成功，似乎那种感觉，又不只局限于嗅觉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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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很少有人会固化这个法术，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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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少所以记载不多，传承卷轴上也没像精神沸腾一样提及固化后的特别变化，而他的特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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