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桌底拿出绷带、剪刀及一些药物,放至桌面,他挽起两边袖口,「被划伤的手臂是哪边,伸出来,我给你擦药。」向着文月张开左手手掌,举至半空,等着她。
文月拿起桌上药品,婉拒他,「谢夫君,我自己回房擦就行。」起身,行个简单ㄧ礼,提步走向房门口。
他得把握住此次机会。
文月垫起脚尖,抬头直视他,心里的怒气再也无法忍,「你!你一再想对我行龌龊之事,在山里你对我所做的,我都没跟你计较,你到底想怎样?!你是不是又想看我身上那块胎记?!」一gu作气讲出心里话,也是想b鈅靖道出他的真实目的,她不想再猜测他的心。
鈅靖轻轻拉着她衣袖,像个小孩子般想求得她原谅,佯装心里委屈,道:「在山上,那是担心你被发现,因事发突然,才选择以吻堵住你的嘴,而现在只是觉得夜深了,下人们应该也睡了,我想尽快处理好你的伤,没别的意思??」
鈅靖补充说词:「你若不相信,我可以在此刻立马发誓!」举起手掌,五指并拢。
她肤白如藕,那条血红格格不入。
天微微亮,一天过去了,离开白山寨後她连喊声疼都没有,让鈅靖不禁慨叹。
她明明是个大家闺秀,可却与他以前看过的nv子皆不同。
又想起小时候在那风雪季节时,他在岚国g0ng里的匆匆一瞥。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鈅靖用绷带包紮好文月的伤口,做完最後确认,抬起头一看,文月已整个人趴在桌面上,睡熟了??
文月翻了身,呼x1声安稳,已进入梦乡
他思忖良久,最後以指腹抹上那残血,沾在嘴边,抿了抿唇,与口水一起吞入喉。
在文月入府後,两人同睡於正房的次数少之又少,这次还只是第二次。
隔日,文月睡至日上三竿才醒。下床整理时,有位鈅靖安排好的婢nv入内询问她是否要用膳,且告知她鈅靖回府时间,她应付完才回到东厢房。
香凌端着一托盘进房,「公主,您该换药了。」
香凌心中欢喜,「公主与太子爷上山一趟,顺利找着了?这下公主将不用再受那月暮咒的折磨了,真好!」
香凌给文月上好药,换上新的绷带,随即把视线放在那匣子上。她打开盒盖,拿出里面的羽藤花瞧了瞧,「太子爷果然对公主最好,这麽珍稀的药材也二话不说就让给了公主。」
香凌担忧地看向文月,「公主??」
香凌烦恼着,「但如今公主背负太子妃娘娘身份,若要继续追查,恐怕不是易事,可若设法让那太子将公主休弃,我们便没了继续留在鈅国的理由,这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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