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吗?」他有愧於她,若不是当初他保护不周,她也不必这般痛苦。
鈅靖摆了摆手,「算了,至月圆还有几日?」喝下口茶。
「那是否有办法抑制?」
白豊犹豫不决,让鈅靖突生不爽。鈅靖把茶杯重放在桌上,「到底是怎样!」本就闷闷不乐,见白豊支支吾吾更让他心烦气躁。
鈅靖收敛情绪,「我知道了。」示意白豊离去。起身,对窗外看去,「看来,得找一天晚上以慕彣现身於她面前。」
月光莹白如毯,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穿过窗户静静地泻在房间里,将地板点缀得斑驳陆离。
经过那日,鈅靖已许多天没有理会她,顶多找她用膳食。
但转念一想,都让他这麽上火了,他也只是不跟她讲话而已,她还是得找时机翻墙逃出这太子府。正苦恼时,香凌回到东厢房。
「公主,太子此刻不在府中,守门侍卫告知大概要至午时才会返回。」
香凌凑前瞧了瞧,「公主,你这哪来的?」
香凌接过一套奴仆服饰,「公主,婢子这就去换上。」
香凌应了声,退了出去。
男子,正想大喊有刺客,却觉这背影很是熟悉。她慢慢慢慢一步一步地接近男子,小心翼翼,道:「你是?当时救我的人吗?」
文月脚步停下,双目紧盯戴着银边面具的男子,有那麽一瞬,把他看成了鈅靖。这名男子与鈅靖的身形在她脑海里重叠,几乎相同。双手抱着衣k,下意识收紧了些,嗓音放低,「你都听到了多少?」
两人距离巧妙,男子一个瞬移,黑se披风随风而飘起。手抚上文月颊边,薄唇贴着她耳畔。温热的呼x1喷在她後颈处,g起後背细细密密的一片颤栗。
他那柔声的请求让人有几丝心疼,只一顿,文月便不再沈溺其中。推开他,玩笑般询问:「还是你要跟我一起逃?」
慕彣从正门离开,文月刚想提醒他府里有值班侍卫,他却ㄧ溜烟地消失了。
关上门窗,她看着两叠药,瞬间无力。
她是该开心有人带她逃,还是该觉得衰?
香凌蹑手蹑脚进了房,走至床边,摇了摇文月身子,轻声在她耳边道:「公主,你怎睡着了?不是要翻墙吗?」
换下一身侠士装扮,鈅靖回到正房,关上房门,背倚着,叹息道:「如果我只是慕彣,那该有多好??」
鈅靖一早出门前安排了暗卫守着东厢房,可心中还是挂念着文月的身子,时辰一到就赶着回府。
如此美的景象,却是文月最讨厌的日子。
她,汤药不进。
香凌一开口眼泪便落下,「禀告殿下,娘娘高烧不退,那些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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