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凌伺候文月沐浴完毕,文月只简单穿上单薄的衣物倚着窗边,手上把玩着方帕,若有所思。
文月回神,「香凌,你有看过这张方帕上的花纹吗?我怎觉得似曾相识。」
文月把方帕放在妆奁上,「原是与胎记相似,我都遗忘了,可为何会在他身上??」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现才忆起,那时她除了身上穿的就只剩下那条方帕,原来那条旧手帕是为了还那份恩情,送给了那位救命恩人,还以为是她自己用丢了。
外头响起几声呼唤,打断了她思绪,匆匆从香凌手上接过要替换上的衣裙,换到一半,房门居然被推开。
露出——她肩上的胎记,是个与羽藤花相似的花纹。
鈅靖朝开
在那木门被关上剩下一小缝的瞬间,文月反应过来,对着鈅靖的方向喊出:「你个混蛋!登徒子!卑鄙无耻下流!」要不是身在鈅国,她真的很想随手拿个物品往他身上砸!
虽说她已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可这种行为还是不行的吧!更何况他还带了那麽多随从!
又或者,惹怒太子其实是公主想要的?
几刻钟过後,文月提着裙摆,踏步出房。
走了几步,尚未至正堂,文月便看见鈅靖远远地站在小池塘边。
还宁愿他直接去正堂。
鈅靖轻松背手而立,遥望远方。他着了身轻便常服,一头墨发随意束起,夕yan西下,几抹余晖的彩霞照耀在他身上,很是唯美,她屏气看呆了眼。
鈅靖一个转身,瞧见了她,嘴角上扬,柔声道:「来了就走吧。」提起步伐往正堂的方向走去,文月跟着,距离忽远忽近。
鈅靖被她抛在後头,摇头笑下了,这小他几岁的娘子还真是有趣。他仔细瞧了瞧她的打扮,不像自己国家的装束,倒像?倒像一个人,还有刚刚那无意间瞧见的胎记,他救下的那名nv子是她吗?
文月顺着他的力道回身,飘逸的长发在空中飞舞,那回眸瞬间使他迷惑。
鈅靖紧抓文月双臂,近距离看进她眼眸,这双眼为何如此相似?
他此刻的眼神令文月感到恐怖。
「我??」鈅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收回目光,松了手,「抱歉,可今日之事并非为夫刻意??」
鈅靖心疼她,伸手想抹掉她的泪水,却被她打离,垂在半空。
文月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正堂。
众仆从已在正堂等候多时,听见两人脚步声响,自动让至两旁。两人从中走过,忽有议论声渐起。
鈅靖经过时对周围咳了几声,安静了不少。
可就在主位只离他几步之遥时,有位婢nv出言不逊。
那是一道鄙夷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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