鈅靖快马加鞭,直冲东厢房。关心则乱,步伐停在纱帐前,见到香凌急问:「太子妃如何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还在跟我呕气!」鈅靖是又急又气,一个拳头打在身旁的花几上,几天前才叫她记得要好好喝药,果真如他所料——她还在跟他唱反调,「她泡在冷水里多久了?」
他气急败坏,「一两个时辰,再泡下去她皮肤该泡烂了。」从浴桶里把文月捞起一把抱在怀里,一名婢nv拿着披风盖住她身。
虽是夫妻,可她尚未完全接受他这个夫君,还是先不碰得好。
鈅靖交代婢子们给她换身乾净的衣裳,他走出东厢房,让心平静下来。
文月的嘴唇被迫张开,鈅靖含着汤药,径直吻住文月双唇。就这样把整碗药喂得乾乾净净,众婢nv在侧是看得目瞪口呆。
屏退众婢nv,喊住香凌,「你家公主,以往月圆之日都是这样度过吗?」
「没事,两个时辰後再煎副药端来。」他摆摆手,香凌退了下去。
他凝视着她。
经过鈅靖不间断地以口为容器给文月喂药,转眼间已至隔日清晨。
望着窗外,他松了口气,终是结束了。
此时日光惟其盛烈,强烈的光线透过窗棂洒进床头。
她抚平了他的发丝。
可两个人相处了半个月,要说完全没有一点感情——是骗人的。
她撩起他的浏海,在他额上落下香甜ㄧ吻。
视线转了一圈,没看到香凌。她有点心急。
的他,谨慎小心,轻轻移动身子至床边。
鈅靖缓缓起身,瞧见文月已醒来,将她按回床上,把被子盖回她的身上,盖的严严实实地,不留下任何一点的空隙。板起脸来,往外头喊:「来人,请军医!」
军医?没在战场上,为何会有军医存在?他是要囚禁她吗?
一开口讲话,嘴中满是难闻的药味,让她特别难受。
听完鈅靖这一席话,她看着他的目光不再强烈,柔和了些,「那军医?」
在两人谈话间,军医进入东厢房。军医查探一番,告知鈅靖:「娘娘已无大碍,若无事,臣告退。」向鈅靖行拱手礼,准备退出东厢房。
军医配合鈅靖演出。垂着头,道:「殿下,娘娘是否之前有深受月暮咒之苦?如今娘娘t内还留有残毒,须羽藤花此药材配合药引才能完全将毒b出t内,否则会每月发生一次如此状况,可如今羽藤花在市面上少之又少,又有真假嫌疑,行踪难辨。」顿了下,嗓音沉重,「殿下,那药引为纯yan之命之人之血,」头垂的更低了,「更为难找」
军医再次向鈅靖行拱手礼,退出东厢房。
鈅靖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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