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们就坐在钟塔的塔顶,脚下就是大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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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厄斯俯视着黑夜里的伦敦城,夜晚的凉风疯狂地呼啸着,他看见母亲的长裙在风中狂舞,但他的母亲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抬头望着天上的繁星。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高空的风从面颊吹过的感觉。这是否就是魁地奇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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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他心想,这就是魔法,他所没有而他们都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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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妈妈,”他说,“这是我过过的最棒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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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他的母亲扭头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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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一直觉得我是残疾的,”他仰头露出一个笑容,“但今天我发现,我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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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母亲似乎笑了一下。维奥莱塔蹲下来抱住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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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正常的。你不是残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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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就在此刻响起了,巨大的轰鸣声几乎让马里厄斯失聪。当——当——当——……整整十二下,他感到母亲的眼泪落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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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失去你。你是我的孩子,马里厄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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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是你的孩子,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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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厄斯是一个哑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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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办呢?”阿克图卢斯似笑非笑地望着弟弟,“你不可能让他永远——一个哑炮?嗯?玷污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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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西格纳斯打断他,但已经晚了,维奥莱塔已经被激怒了:“玷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是你看着长大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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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哑炮!”阿克图卢斯望着弟媳愤怒的表情,“我可从来没有个哑炮侄子!布莱克家永远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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