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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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哥哥他们真的离开我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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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那里的某个时刻，她被姐姐环抱着，心中却仍怅惘想着死去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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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现在仍无法接受，他们永远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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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喔。」对方勉力维持平稳，却止不住声音中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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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爱我们的人永远不会真正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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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是围绕着身旁的风、守望妳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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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到后颈上滴落的水珠，但没有往后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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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照亮妳前路的流萤。」女人抱紧了妹妹，埋在她的发间「他们永远不会离开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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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永远不会离开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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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了拥抱，她才回头去看，只见姐姐面上满是泪痕，哭得通红却还是给了她一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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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二次看见姐姐这样的笑……却也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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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又一次沉入潭水中，她却不想挣扎，脑海闪过的画面一会是兄姐们的死亡，一会是尸魂界的抛弃，挣扎在沉沦与自救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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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让她想保下尸魂界，可亦是情感让她想要将其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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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让她活下来、教会她何谓情感，却从来没有教会她如何去处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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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照亮她前路的萤火早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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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她周身环境的地动天摇，茜羽又动了起来，眼眸微睁昂头感知到那消散的熟悉灵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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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了，你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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