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已经一个月了，尸魂界与现世皆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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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躯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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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心里都知道这代表什么，可他却偏要将这件事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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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羽三席，妳被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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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妳爱着的他们给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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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之于他们而言，终究也不过是为了维持现下的罪恶能做出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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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低在耳边徘徊，亲密得如同情人间的耳语，话却无情得似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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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妳的哥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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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夜晚她在崩溃中无意识嚷出哥哥一词时，他就完全推测出了最根本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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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色不复以往红润，苍白而又脆弱，像是一用力捏碎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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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茜羽仍旧倔强撑着声音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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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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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他们会为了大局而抛弃她、明白他们不可能选择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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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数百年前，她的姐姐在她怀中消散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会无条件选择她的人已经全部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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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那双晚霞般的眼眸翻腾着浓重的情绪，但在眨眼后，它们就又全数被她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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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被放弃了。”她平静说道，又重新戴上了兜帽，可耳边再度听他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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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羽三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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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到她身后，手指自她的颊边擦过，而后来到下颌处，稍稍扬指抬起她的脸让她视线不再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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