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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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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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樱又唤了她的侄女，这次声音有力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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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羽上前去跪在床铺另一侧，神态的疲惫不掩哀伤“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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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记得，要守规矩，无论如何都不能去反驳。”她抚上她的脸，哀声道“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妳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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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羽陷入了沉默，神情中的疲惫又更加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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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守规矩、要守规矩……”妃樱已经陷入了混乱，不断重复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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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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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眸逐渐混浊，不再看向任何人，直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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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受……拘束……”她的声音极轻，可他们还是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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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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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姑姑不再说话，双眼闭上，像是睡了过去，做一个永远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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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会有她的父亲、她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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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兄妹沉默片刻，白哉再次唤来家仆，准备短时间内的第二次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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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默契起身，一同走出过于压抑的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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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羽跟在白哉身后，正如二人小时候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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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她忽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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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真的是正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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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白哉回首侧眸，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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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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