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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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不顾她的劝阻，她只着薄薄单衣就出了房间，视线在院里梭巡，总算在角落找到了围在一起的侍女，她们面色焦虑相互窸窣低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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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之中有人注意到了走来的小姐，顿时声音就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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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没有说话，侍女们也自动让开了身躯，伫立在人群中的年轻侍女手上捧着她的小雪，白雀瘫在她的掌心，再也没了往日的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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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她的话，牠在凌晨时分飞上了院里梅花树的枝桠，像以前一样对着旭日鸣叫了几声，她们也都习以为常，在察觉到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牠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地上，再也没能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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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羽静静听着，只要一阖上眼就能构想出那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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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死亡中救回的孩子，最后还是从枝桠上坠下，无论她怎么努力延长牠的生命，牠还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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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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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里追出来的侍女看着她现在的样子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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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暂的沉默后，茜羽捧起小雪，接着迈步走到了梅花树下，蹲下身后伸出手亲自挖了一个坑，将陪了自己多年的白雀放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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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牠许久，迟迟没有把土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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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最后牠看见了牠喜欢的黎明，自由地站在枝桠上而不是被锁于笼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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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她轻声对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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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羽捧起了土将牠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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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身，侍女就递来了一盆清水及毛巾让她清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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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她仍在担心她便露出了个微笑，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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