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安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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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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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抬起头,一向冰冷深邃,深不可测的眸子里起了涟漪,眼睑疲倦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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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视线落在白翌拉着自己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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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帐上挂着的贝壳风铃,铛铛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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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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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的嘴唇翕动开合,几度欲言又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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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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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抱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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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翌的后背“咚”一声撞在陈旧的红木衣柜上,躲在里面的小白吓得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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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觉得疼——景天的手垫在他的肩胛骨后,替他挡下了大部分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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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缠的吻不留余地,啃食摄取,要将对方消耗殆尽般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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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手臂强劲有力,将白翌的两条腿架在臂弯上,后背抵着衣柜,毫无缝隙保留的拥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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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翌再也无法理性控制费洛蒙的释放,铃兰白茶满屋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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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房间里没有装空调,大功率的风扇解不了闷热,屋内成了温室,白翌在这里种下千万株花,纯白盛开。\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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