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腺体这种薄弱且敏感的器官上这么长一条的疤,光是想象都会让人疼得心脏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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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不起。”白翌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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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好意思问那疤痕是怎么来的,但看严重程度,不问也知道定是个足以对腺体产生破坏性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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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对不起呢。”景天垂目一笑,他没动自己面前的蛋糕,只把蛋糕推到二人之间,意思他可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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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翌想到什么,放下叉子从桌子一侧探出脑袋,直勾勾看向景天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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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先是一愣,在意识到白翌的视线所向后,忽地往后一挪,如临大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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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你别这么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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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好奇。”白翌咬着叉子笑说:“无意冒犯,但你那里发的光,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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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尴尬得脚趾抠地,手里的咖啡杯把手都快遭他掰了下来,僵硬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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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再亮一次让我看看啊,要等到晚上吗?萤火虫都是晚上才会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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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翌问得真挚,倒把景天听得满头虚汗,半晌才闭上眼、横了心、破罐子破摔似的说:\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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