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一阵阵的刺痛让他有些恶心,恍惚记起昨天影棚中隐约笼罩那股清甜的费洛蒙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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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个镁光灯下漂亮的omega模特是在向谁试探性地散发费洛蒙,但毋庸置疑的是,那股味道让他陷入了突如其来的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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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专用的抑制剂格外昂贵,并不是自己支付得起的东西,只好如往常一样独自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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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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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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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回到车上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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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很烦躁于易感期带来的记忆中断,探出身子试图去够副驾抽屉里的烟盒,忽然发现半边儿胳膊是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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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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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定盯了会儿后视镜里自己那张头发凌乱的脸,等到精神头回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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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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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一把掀开身上盖着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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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借阳光斜入,枕在他胸口的omega缩成一团,皮肤白得几乎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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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因为景天突然大叫,omega困倦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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咂咂嘴,又往自己胸口里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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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人头顶一对儿雪白触角低垂着贴在脸侧,面色透红,嘴唇如樱红润,一看就知道睡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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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翌搓了搓触角,微微仰头,视线半懵向上,睫毛扫得脸下的腹肌一阵颤抖。\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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