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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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愣住了：“怎么了，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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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的本意并不是去触碰夏油杰，但是被这样干脆地躲开，还是让他的心脏紧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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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脸上的复杂褪去，轻笑一声，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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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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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五条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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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缓慢飘过来，耐心地回答道：「即使是『六眼』，也有看不到的东西；即使没有开『无下限』，或者不管你开没开『无下限』，都是徒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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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竟然听懂了他的话：“你是说，我们无法触碰到彼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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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无奈地微笑着：「是啊，悟。即使现在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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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在梦里，他也无法触碰到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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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开始是可以的。虽然他的灵魂在现实中无法触碰到五条悟的身体，可是在他的梦里，他是能够触及的，他就像一个真正的人类那样，可以和悟交谈，触碰，甚至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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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所梦见的，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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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后来，伴随着他在现实当中的一次次失败，梦境出现了裂缝。失败感和无力感见缝插针，扒着梦境的裂隙侵入了他心中最后的花园，像是见不得光的树根一般，生生撕裂了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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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他也死去了，成为了一个无法被触碰的灵魂。甚至，在有些梦里，五条悟已经不能再看到他和听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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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他终于再也无法区分现实与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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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你不会明白的。在过去那三百多个日夜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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