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宽心,别自己吓自己,朕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也没那么小心眼儿。该吃吃,该喝喝,该找姐妹聊天就聊天去。
曹倩听完,心里那根紧绷的弦“啪”地一下松了不少。是啊!陛下都这么明确地说了!连樊婕妤那样……经历过的妃嫔,陛下都让她安稳度日。自己父亲只是打了一次败仗,陛下都亲口说了“兵家常事”、“何罪之有”,还特意提点她去找樊婕妤“走动”,这不就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没事,安心待着吧,别瞎紧张!
她脸上终于露出了点如释重负的神情,连忙福身,这次的声音里少了惶恐,多了真诚:“是!妾身明白了!谢陛下开解,妾身这就告退。” 她觉得自己真是钻了牛角尖,白紧张半天。
秦济看她总算明白了,松了口气,挥挥手:“嗯,去吧。” 心想:可算把这想太多的劝走了,清净。
曹倩脚步轻快地退了出去。
曹倩被这直白的“驱赶”弄得一愣,但陛下的态度反而奇异地让她紧绷的心弦松了。陛下似乎……真的只是嫌她打扰了赏画,并不在意她父亲的事?那句“安分守己,天塌不下来”更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她连忙福身,声音带着点劫后余生的轻快:“是!妾身明白了!妾身告退。” 说完,几乎是如释重负地快步退了出去。
殿门合上,殿内重新恢复了安静,只剩下画中那永恒的寒江与孤舟。
秦济对着画,长长地、无声地吁了一口气。耳根总算清净了。他努力想把心思拉回到画上,但那份战报的影子似乎还压在心头。他凝神看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意兴阑珊。
第五晴一直屏息静气,此刻才敢小心翼翼地抬眼。她看着陛下重新专注于画作的侧影(虽然眉头还是微锁),又看了看旁边宫女手中那盏早已凉透的茶,连忙对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会意,轻手轻脚地换上了一盏热气腾腾的新茶。
第五晴的声音轻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像一片羽毛落在紧绷的弦上:“陛下若是心烦的话,就不要赏画了,休息一下吧。妾……妾给陛下抚琴可好?或许能稍解烦忧。”
秦济正对着那幅怎么也看不进去的《寒江独钓图》生闷气。曹倩的打扰,西路的烦忧,还有眼前这无法投入的意境,都搅得他心头一股无名火。听到第五晴的提议,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拒绝——烦着呢,听什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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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烦躁的目光扫过第五晴。她微垂着头,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身前,眼神里没有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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