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了樊捷后,秦济还得去长孙美人和苏小妹那里安抚她们,让她们不要因为一直没有去宠幸她们多想。
有时候,秦济一个人的时候,总会不禁自嘲地想,自己这皇帝当得,竟和外面传的做男妓的有些相似,后宫里的每一位妃嫔,都得小心翼翼地照顾好了情绪。不然当初选什么妃呢?把人家选进这深宫之中,又无缘无故地冷落人家,这不是平白无故地给自己找麻烦,没事找事吗?
想到此处,秦济起身,带着几分无奈与疲惫,朝着苏小妹的宫殿走去。刚一踏入宫殿,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轻柔却又带着几分哀怨的吟诵声:“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
秦济脚步一顿,心中暗叫不好,这诗文一入耳,直让他眼前一黑。这苏小妹明显是对自己有意见了呀,可这等闺怨之词,岂能随意宣之于口?也就现在后宫人不多,等人多眼杂的时候,她就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了。
在外值守的宫女也吓了一跳,刚才不是已经通报给昭容了吗?陛下都近在眼前了,还蹦出来这么一句,这不是摆明了故意的吗?宫女战战兢兢地看向秦济,生怕他大发雷霆。
就在这时,苏昭容身着一袭淡粉色宫装,莲步轻移,从内室缓缓走了出来,向秦济盈盈下拜,轻声说道:“妾身迎候陛下。”
秦济干笑一声,伸手拉着苏昭容就往内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怎么,不高兴了?特意念这首帝王写的闺怨诗给我听?”
苏昭容美目轻抬,盈盈泪光在眼眶中打转,似嗔似怨道:“陛下这话好没道理,妾身不过借诗抒怀,怎就成不高兴故意念诗了?若说妾身不高兴,倒不如说是陛下您这许久不来,冷落了妾身,叫妾身这心里啊,如那秋日残荷,空自凋零,无人问津。”
秦济被她这一番话噎得一时无言,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又有些不忍,只得无奈道:“朕之前不都和你说清楚了吗?要等你再长长,这身子骨更结实些,朕才好……”
“瞧瞧,我不过是多说了两句,念了几句诗,陛下就这般不高兴。还是妾身没有子嗣,惹陛下不快了。”苏昭容打断秦济的话,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秦济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说道:“皇后最近没有找你商量事情吗?你协助她处理后宫诸事,向来稳重,你若有什么心事,也可与她说说。”
苏昭容却突然提高声音,带着几分哭腔说道:“陛下不要岔开话题。我为宫里流过血,我为宫里立过功,陛下什么时候才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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