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来劝朕不要失去防范之心,却丝毫不敢真正地状告范爱卿谋反,你说这是为何?”
沈梦澜一听就明白了,这不就是没事儿找事儿嘛,但又不敢玩得太大,毕竟按照大周律法,诬告谋反等同于谋反,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她连忙回应道:“圣明无过于陛下,我一女流之辈,岂敢擅言国事?”
秦济却挑了挑眉,眼神中带着几分调侃,说道:“现在谨小慎微了?前一段时间你让皇后吹枕边风使朕纳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曹正淳一听这话,就知道两个人要调情了,他立刻识趣地走出去候着,顺便还把门带上了,心里想着:听不见就是听不见,我可不想掺和这档子事儿,省得惹陛下不高兴。
沈梦澜见曹正淳出去了,这才有些委屈又带着几分撒娇地说道:“可是皇后她也不会参和陛下和臣子之间的事情啊,现在让我一个小小的侍女说这些,陛下是想把我放在炉火上烧烤啊。而且皇后她怎么什么都和陛下说啊,我明明当时趴在皇后耳边说的,那么小声,她居然还是告诉陛下了。”
秦济听她这般娇嗔,心情竟莫名地好了几分,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呀,就会耍这些小聪明。朕不过是随口一说,倒把你委屈成这般模样。”
沈梦澜顺势靠在秦济的怀里,双手环上他的腰,声音软糯:“陛下就会取笑臣妾,臣妾也是一心为陛下着想,怕陛下因这些无端之事烦心嘛。”
“不过陛下越来越像个昏君了呢,明明正在批阅奏章,却关起门来调情了,我这祸国殃民的名头怕是要坐实了。”沈梦澜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故意逗弄秦济。
“怎么,你不是一直想要祸国殃民吗?真这样了你又不乐意。”秦济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目光放在了早已批复完毕的奏折上。
沈梦澜顺着秦济的目光看向案头那摞朱批工整的奏折,突然发现最上面那本墨迹尚未干透。她瞳孔微微一缩——原来这人早把正事办完了,方才摔奏章分明是......
"陛下又戏弄我!"她攥着秦济的衣袖轻晃,发间步摇随着动作簌簌作响,"那些言官要是知道您拿弹劾奏章当消遣,怕是要撞柱死谏了。"
秦济朗声大笑,那笑声在殿内回荡,仿佛要将这一室的沉闷都驱散。“那些老顽固,整日里就会拿些鸡毛蒜皮之事上奏,朕若不寻些乐子,岂不是要被他们烦死。”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沈梦澜更紧地搂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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