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出个好歹来。
接着他又对长安王说道:“好了,你此次立下大功一件,想要什么赏赐,尽管开口。”
小弟歪着头,思索了片刻,然后一脸认真地说道:“我想不去太学。”
秦济一听,脸色微微一沉,断然拒绝道:“那可不行。朕听你与夫子辩论之时,引经据典,什么荀夫子、孟夫子,还有《尚书》中的典故,都能信手拈来,这说明太学的其他师长都教得不错,能让你这样的小孩子听得进去。再者,荀夫子的《劝学》你没学过吗?‘学不可以已’,学习岂能半途而废?”
“可是我已经是皇亲了,有皇兄你在,就是我不学无术,您还能让我吃了亏不成?”
一听这话,太妃先坐不住了,刚要起身教训,却被樊捷和秦婉兮给拉住了。
樊捷小声说道:“太妃,您别急呀,有陛下在呢。您当着陛下的面教训儿子,场面上肯定不好看啊。”
秦婉兮也小声劝道:“婕妤说得对呀,有父皇在呢,小叔父他肯定没事的。”
太妃挑起眉看了一眼秦婉兮,这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对自己这还不到十岁的儿子这叔父喊得倒是顺口。
在经过秦济长达半个时辰的开导后,长安王终于开开心心地捧着秦济新赐的玉带和锦袍跟着太妃走了,最近一段时间轮到他进宫和母妃住了。
“陛下口渴了吧,快喝口茶润润嗓子。”樊捷恰到好处地将还有余温的茶给秦济递上。
秦婉兮则是跑到秦济的身后帮他揉捏着肩膀。
“吏部的人真不会办事,从哪找来这么一个反贼?曹正淳,去刑部传朕的口谕,让他们挖挖是谁把这人推荐上来的,然后依律论罪。再去太学传朕的口谕,让他们拟一个对师道的考核流程来。沈梦澜你去找内务府选出几条玉带,让他们送到宗人府赐给打夫子的人。”
秦济喝了一口茶水后,给自己身边的阴阳双煞,不对,是中阴双煞派出了任务,让他们各自忙活去了。
“父皇别生气,这种事情这么早发生也是好事,好在还没把叔父们给教歪。”
秦济微微颔首,眼神中透着几分赞许,看向秦婉兮道:“婉兮所言有理,此次虽出了这等糟心事,但好在发现及时。太学乃是为国育才之地,师长品德与学识皆关乎国之未来,绝不能容此类败类存在。”
樊捷在一旁轻声附和:“陛下圣明,此事若处理得当,不仅可肃清太学风气,还能为天下学堂立个典范,让众人知晓为师者当以德配位、以学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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