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么时候问,这家几时轮到你做主了?我们南疆可没有夫为妻纲的破规矩!”
“你真的抓了段盟主他们吗?”
“段盟主是好人,为什么要抓人家啊?!”
“?”
独孤钺面上不为所动,只皱了皱眉,深深x1气,似在尽力克制。
鞭痕愈积愈密,如一条条猩红的蛇,交错盘踞在男子yan刚伟岸的身躯上,惨烈之余,又莫名诱人怜惜,让与他顽闹的小频迦在不知不觉中上了头,瞪着健硕的筋r0u与凄美红痕喉咙发g。
“独孤钺,只要你交代因由,乖乖将人放了,我便既往不咎,你若是冥顽不灵,si犟到底,我就ch0u到你皮开r0u绽,让你疼到求生不能求si不得!”
“……你讨厌!!!”
她扒掉了他的k子。
大魔头无语,低头看跪坐他身前解了k带,又对着他b0起的yan物发呆的傻瓜,淡定地问:“又想要了?”
“这丑东西为什么y着?你
独孤钺像看傻子一样睨视老婆。
“……”
她激愤地跳起来,大步跑到某人身后,甚至踩到袍摆踉跄了一下。
言罢,暴戾的鞭打如雨点般落在大魔头的pgu上,顿时痛如火炙。
小频迦咬咬牙,双手握鞭,奋力ch0u打光pgu大恶人,眼看那两只翘pgu被ch0u得赤红一片,伤处渗出点点鲜血,她总算稍稍消了点气,转而生出不忍,便抹去额头细密汗珠,放下酸痛的胳膊,来到他跟前,再给他一次认错求生的机会。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总不能再继续闹下去了吧?
“???”
她一怒之下,扬鞭朝男人最薄弱的子孙根ch0u去……